飽滿的腺體被男人的唇瓣輕輕的舔吻, 像是晶瑩剔透的果凍般讓人淺嚐。
最後,陸舷在被吻出曖昧色澤的腺體上輕輕落下牙印,隨即露出自己的犬牙。
陸舷按摩著淩笙的脖頸, 粗糲的手掌讓淩笙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沒有力氣的趴在陸舷身上喘息。
“哥……哥,你咬的時候,能不能輕點……”
淩笙沒給人咬過腺體,這是他的第一次, 難免會感到有些緊張和羞澀,低低的哭著哀求陸舷。
整個人卻是用一種依賴的姿勢,像隻貓咪一樣嬌聲求著主人給自己梳毛, 想要更舒服一點那樣的撒嬌。
尖銳的犬牙沒入了他的腺體,在充斥著香醇洋酒的腺體裏緩緩地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瞬間,信息素之間的交融沒入了他的身體。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從腺體逐漸湧溢出來的酥麻感,整個人都軟軟的,依賴的靠在alpha的身上。
“哥……”
淩笙想,這個突如其來的信息素需求症可真是時候。
即便是短暫的臨時標記,但是卻整整的包裹了他整個靈魂的安全感。
像是與眼前這個人信息素相融,彼此的身體都親密無間的屬於彼此。
在這個時候,他叫囂的腺體不斷地提醒著他。
這個alpha是自己的。
淩笙的呼吸噴灑在陸舷的脖頸上,帶著滾燙的溫度,離著他致命的動脈非常近。
陸舷這時候就像他手裏的獵物一樣,他隻是不動聲色的扼住了對方的喉嚨。
良久, 眼神深沉的淩笙突然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將那些恐怖的眼神都淡了去。
“哥、我難受……”
“……我以前沒被咬過的。”
青年哼唧著的聲音像隻抱著主人撒嬌的小貓崽, 喉嚨裏不斷發出“嗚嚕”的小聲音, 來體現出信息素交融帶來的奇妙體驗。
陸舷被淩笙這麽小心貼著的動作弄的神色一柔, 心裏都要被這個小家夥弄得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