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下鬥,何況是那麽危險的鬥,以聶柳的身手都折在了裏麵。等裝備什麽的采購好了,已經過了半個月,三個人才出發。以往聶柳組個隊都要好幾個人才下鬥,畢竟有些地方得用人力硬挖,還要搬東西,人少了不行。不過這次他們的狀況比較特殊,不想讓別人知道人麵鏡的事,而且有萬俟疏在,安全也很有保障。
聶浮已經來過一次,所以路很熟。以他的人脈,道上的消息得到的很快,當年他下這個鬥的時候,還沒什麽人知道,他屬於最早那批去的人,但是現在估計已經成為熱門目標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不過那麵鏡子那麽邪門,應該還沒有人拿走,聶浮也沒在道上聽說有人在賣。
三人假裝成驢友,飛機轉大巴,坐到一個小山村,到這裏就沒車了。車站就是路邊一個特別簡陋的棚子,旁邊有一根歪掉的路牌,上麵的車程表已經剝落褪色,看不清楚了,不過這裏就一班車,有沒有也沒必要。大巴上的人背上背著的包,手裏拎著東西,擠下車。萬俟疏三人跟著也下了車,其他人要麽是有人來接,要麽就走回村。
聶浮說:“這附近有三個村子,離車站最近的是河西村,大概走三百米就到了,山那邊是河東村,山上還有個三石村。當年我們就是在河西村落腳,打聽了下消息。”
此時天色不早,雖然太陽還沒下去,光線也不錯,但很快就會黑了,所以三人決定在河西村住一晚,第二天早上出發。他們找了家有多餘房間的人家,給了點錢租了一間房,又要了一頓飯。
這房間的床是那種大通鋪,鋪著舊舊的褥子,三床很有年代感的碎花被子堆在上麵,不過還算幹淨。萬俟疏把裝備包放在牆角處:“你們先選睡哪裏吧。”聶浮說:“我睡裏麵。”聶柳爬到了中間,躺在了聶浮身邊,萬俟疏就睡在最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