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疏向同伴打了聲招呼,說自己要提前走,然後急匆匆向吧台走去。
遊澤向酒保招手,手指在空杯上點著,含含糊糊地說:“再來一杯。”他的眼神迷離,仿佛含著霧,臉因為酒精泛著紅,使他那張妖豔的臉顯得更加魅惑。雖然在迪廳裏有很多打扮入時、長相出眾的男女,但他永遠是那個最吸引人眼球的。
有兩個開始在角落裏喝酒的人走過來搭訕,見遊澤已經醉的神智不清,他們便想去扶他。在迪廳的各處一直站著很多健壯的外國人保安,他們經過專業訓練,能記住進來的人,比如有女孩身邊出現不是和她一起來的男人,就會主動詢問她是不是自願和那人玩的,也會保障喝翻的人不會被隨便什麽人帶走。
但在保安之前,萬俟疏先一步到了。他把那兩個人的手甩開,冷冷道:“滾!”那兩個人本來就隻是撿個漏,見狀不由心生恐懼,而且他們也知道這裏有很多保安,真鬧起來會倒黴,便灰溜溜地走了。
保安終於擠過來了,審視的目光看著萬俟疏,語氣還是挺客氣的。“請問你們認識嗎?”
萬俟疏回答:“我是他的朋友。”
遊澤抬頭迷迷糊糊地看向萬俟疏,露出笑容,雙臂勾住萬俟疏的脖子:“你怎麽才來啊?陪我喝酒。”他的大腦僅存的那一點點理智根本沒有認出萬俟疏,但不知為何他對萬俟疏非常信任,好像已經認識了很久似的。
保安看了看他們兩個,確認他們的確認識後走開了。萬俟疏摟住一個勁往地上滑溜的遊澤:“回家吧。”
“不回家!”遊澤推開他,撲在吧台上,喊著:“一杯格蘭菲迪!”
萬俟疏看他再喝都要送去醫院洗胃了,趕緊把人拉回來,溫聲哄著:“我們回家喝。”遊澤思考了兩秒,歪在萬俟疏身上同意了。
保安幫忙打了個車,萬俟疏也不知道遊澤住哪裏,就說了自家的地址。遊澤一上車就躺在他身上睡得死沉,唇形美好的嘴呼出一陣陣酒氣。萬俟疏揉了揉微疼的頭,這家夥到底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