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歪著頭,望著兩人爭奪自己的教學權。
不過他還是很清楚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意義是什麽——幫助林樓遠離渣男,走上人生正軌。
他不能真的沉迷於學習。
元始從廖銘的肩上抬起頭,決定道:“廖銘,你是班長一定很忙的,還是讓林樓教我吧。”
“好耶!”林樓笑了,歡呼了一聲,心滿意足地坐正身體。
與此同時,元始覺得自己幾乎可以肉眼見到廖銘的身體四周,正在散發出陰沉不悅的黑色氣息。
他趁著林樓轉過身看不見,迅速靠到廖銘的耳邊說悄悄話:“在學校裏讓林樓教,等回到家裏,就讓你教我,好不好?”
陰沉沉的氛圍終於被這句話打破。
廖銘的唇邊露出笑意,他輕咬了下元始白嫩的耳廓,沉聲說:“好。”
元始條件反射地向後方躲開,快速搓揉著自己的耳朵,緩解莫名癢意,並衝著廖銘氣惱道:“都說不要咬耳朵了!很癢的你不知道嗎?你再這樣下次我也要咬你耳朵!”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沒有聽清的林樓回過頭,犀利的眼神投射來,問他:“什麽咬耳朵?”
元始趕忙搖搖頭,表示什麽都沒有,剛好,車子抵達目的地停了下來。
“我們到了,先走了。”
廖銘說完便拉著元始下車,元始易回頭和林樓揮手道別:“你注意安全!”
林樓目送著元始亦步亦趨地跟著廖銘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直到下車前,林樓的心情都很好。
車子駛到了林樓家的歐式噴泉前停下,突然,口袋裏的手機震動起來,他的笑意褪去,柔和的五官瞬間變得冷硬無情。
“怎麽樣?有抓到嗎?”林樓一邊往大門走,一邊低聲問。
“沒,讓他跑了。不過繳了他三個場子,兩個皮包公司,現在估計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