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穎林盯著元始困惑又隱忍的雙眼,他是很熟悉元始的,至少在那個夢中,元始並不是藏得住的人。
在那個噩夢中,元始對陳穎林的厭惡憎恨是一點點累積,與日俱增的。
每當他對林樓為所欲為一次,元始對他的攻擊性就會加強十分,一直到對他起了殺心。
看樣子,現在的元始並不記得夢中的那些事情,之所以會認識自己,可能是昨晚的試探讓林樓起了警惕之心,林樓或許跟元始說了什麽。
既然這樣,找現在完全不知情的元始尋仇倒是沒什麽意思。
完全不知道陳穎林凝著雙眼在思考什麽的元始一秒都沒停止過掙紮,他氣喘籲籲的,牙齒打著顫,衛衣領子早就被扯得失去了彈性。
陳穎林稍稍一乜,就能見到那枚已經發紫的齒痕。
這是?
久經風月的陳穎林不會看錯,他甚至還能認出這是林樓的牙印。
一聲笑從陳穎林的鼻子裏哼出,嚇得草木皆兵的元始又是狠狠一抖,已經瞪到極限的兩隻眼睛又張大了零點幾毫米。
這個元始……倒是比那個瘋狗一樣裝逼的元始有趣多了。
突發興致的陳穎林一把控住元始的兩隻手腕,把人推到自己的麵前,胯部還極下流地朝上用力頂了兩下,在看見元始僵住身體,露出極恐極懼的表情後,他笑得越發邪氣起來。
陳穎林低頭,伸出舌尖舔了下那塊滲出汗液的咬痕,輕聲細語說:“元始啊,你一會兒還可以再告我一條強奸罪。”
話音剛落,元始隻覺得渾身冰涼,屁股上隔著布料都顯得硬邦邦的觸感如一尺利刃從腳底板穿透過天靈蓋,他從來都沒有這麽害怕過。
隻半秒的時間,元始的雙眼便流出四五顆豆大的淚珠來,他失去理智地發出撕心裂肺的求救聲。
“廖銘!!!!!!!!”
正當副駕駛座上的男人蓋住刺痛的雙耳,思考著誰是廖銘的時候,車子緩緩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