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點點頭,說道:“還沒請教道長大名呢。”
玉虛子打了個稽首:“貧道鬆齡。”
“鬆齡?蒲鬆齡?”不可能吧?!
“不,貧道俗家姓王,鬆齡是貧道的道號。不過我自創了一個門派叫玉虛派,所以認識我的人都稱呼我為玉虛子。
玉虛子往四周看了看,說道:“對了,小小姑娘,我們怎麽會到海邊來了啊?”
看來中了桃花烙印之後不會對自己產生任何負麵的想法,小夭說道:“道長你忘了?你不是說要教我禦劍之法的嗎?”
玉虛子敲了敲腦袋,“是嗎?哦,對對對,你看我這記性,我居然給忘了。這禦劍之法很簡單,你隻需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來,你先試試。”
“我沒劍。”
“沒劍啊,我這把給你。”
小夭接過他的劍,按他的口訣先讓劍懸浮在離地半尺高的地方然後踏了上去。再催動內力這劍就載著她往前飛去,“哇,哇哇!好快呀!”疾風撲麵,禦劍的感覺和坐在大鳥背上的感覺完全不同。也許是大鳥的背部比較寬闊,踏到這劍飛行就跟命懸一線似的,心口一直是提著的。
多飛幾圈之後這感覺倒是慢慢消失了,隻要有內力就不怕這劍會突然讓她掉下去。
小夭熟悉之後又飛了回來,把劍還給了玉虛子,玉虛子說道:“這是貧道送給姑娘的,豈有收回之理。”
“我不要你的東西,道長,你知道哪裏的煉器師最厲害嗎?”小夭問道。
她的係統空間不知道怎麽回事,目前就隻給她提煉出一大堆的材料,她要煉器都不知道怎麽個煉法。按她的猜想應該是先要看一下別人怎麽煉,所以要找就找那最好的。
玉虛子說:“各大門派都有自己的煉器師,各個煉器師擅長打造的兵器也各不相同。說不上誰是最厲害的,各有各的長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