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麵的廉啟覺得自己更牙疼了。
他很識趣沒去打擾這倆不知道隔了幾個秋天的人, 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池亦真開了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問賀迢:“你的衣服呢?”
賀迢:“在你房間。”
池亦真:“什麽時候放的?”
賀迢:“下午來的時候就先讓你經紀人安排了。”
池亦真:“不安排一個新的房間?”
賀迢:“有必要嗎?”
他看了眼池亦真住了十多天的房間, **還有池亦真的睡衣。
和家裏**那套是同款, 賀迢也有一樣的。
池亦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說起來, 那天我們視頻的時候,我看你拿了我的睡衣……”
池亦真都沒好意思說下去。
脫了外套的賀迢卻很坦**:“不可以嗎?”
池亦真很想移開視線, 但賀迢脫衣服的確很有觀賞性, 以至於他目不轉睛, 連賀迢問他要不要一起洗澡都沒聽見。
賀迢又喊了他一聲:“阿真。”
池亦真不知道在想什麽,又在發呆了。
賀迢拉住池亦真的手, 有點小聲地喊:“老婆?”
池亦真倏然抬眼。
賀迢:“你在想什麽?”
池亦真:“在想今天要不要做。”
賀迢:“這需要想嗎?”
他又問一遍:“一起洗澡嗎?”
池亦真搖頭:“我覺得有些事我得先和你說完。”
他還拉著賀迢要坐下,“比如原來的我, 你都不好奇嗎?”
賀迢脫得隻剩下最裏麵的襯衫, 一邊解下臂扣一邊說:“不可以邊洗邊說嗎?”
池亦真喂了一聲:“我覺得洗完我應該沒力氣了。”
賀迢:“為什麽?”
他簡直明知故問,池亦真給了他一肘子,卻被賀迢直接抱起:“不用擔心, 我會……”
他還要斟酌一下用詞,卻被池亦真捂住嘴:“那別說了,純洗澡做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