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不小心被張彌雅套進去,以至於賀迢沒辦法反悔,隻能硬著頭皮上。
這幫高層的昔日同窗看熱鬧看得飛起,連這幾天加班加點都逮著機會嘲笑賀迢。
“喲,這不是我們那要一現真容的E神嗎?終於舍得摘下神秘麵紗啦?”
“哎呀這是愛摘麵紗,以前有楊過摘麵具讓郭襄一見誤終生,那我們賀總是為了讓嫂子一見傾心嘛——”
“這就是嫂子了??不是男的嗎?”
“我們賀總不想幹的事兒有人難得倒他麽?連上學拍照都上傳的狗照,害得老師後台修改程序差點頭禿啊——”
“我們E神的粉絲好慘哦,簡直是煎熬,一方麵能看到男神真容,一方麵是對方要跟嫂子同床共枕過日子——”
……
如果隻是杜賓白在說話也沒什麽。
偏偏高層裏麵不少這個德性的,以至於賀迢剛幹完活出來忍無可忍想要罵人,杜賓白又遞給他平板。
“這個小明星上道啊,老公都叫上了,很會營業。”
賀迢垂眼,正好是池亦真的微博界麵。
這人轉發回複得一本正經,在褲子都掉了的互聯網簡直有點過於拘謹。拘謹得有些刻意,導致評論轉發都在說他在炫耀。
老公?
賀迢幾乎一瞬間就想到池亦真那張臉。
對方哭起來蹙起的眉,凝著眼淚的眼眶。
賀迢深吸一口氣,狠狠把平板丟回杜賓白懷裏,毫不客氣地把活推給副總幹了。
杜賓白:“靠,你幹嘛去啊?”
賀迢:“我是老板曠工有問題嗎?”
杜賓白:竟然無法反駁。
但賀迢這人向來沒什麽私生活可言,仿佛一個人能宅到地老天荒。
從學生時代起就從不跟任何桃色新聞掛鉤,也不怪這麽一次大家能激動成這樣。
實在太反常了。
堂堂s市新企的總裁,曠工其實也沒什麽地方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