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泠止說完,就看到秦祖那嘴角在抽搐,而柳冰言送了她一個白眼。
隻有玄塵,他在一旁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連師父都說她是一位祖宗,那肯定是祖宗了。
泠止也不管秦祖他們怎麽想,對玄塵說道:“小和尚,我們下車,是該回去了。”
“你等一下,”秦祖叫住泠止“你還沒回答我,你是怎麽知道我祖父名字?”
這個問題從剛見麵就一直想追問了。
他祖父都離開他們快有二十年了,她是怎麽知道的?
泠止往後背一靠,清冷道:“你祖父可是名人,知道他不是很正常?”
她抬起纖手阻止秦祖追問:“該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說完示意玄塵下車。
這次秦祖倒是沒有再攔著,她不想說,他再追問也問不出什麽。
坐在大g上,泠止問玄塵:“你昨天在寺廟?是遇到什麽事了?”
玄塵穩穩的坐在她旁邊:“隻是拜訪。對了,詭帥被我留在那邊,不知道它在那還習不習慣。”
“你說詭帥被留在寺廟?”
泠止突然笑了。
玄塵轉頭看向泠止緊張問道:“是有什麽不妥嗎?”
泠止笑著搖了搖頭:“沒事,讓它在那邊聽聽經也不錯。”
詭帥可是被地下老頭子抱過,它出現在寺廟裏,它肯定會被和尚發現它身上的陰氣。
而此刻海市最大的寺廟裏,詭帥被主持帶在身邊聽經,二十幾個僧人盤坐在它對麵,它身後是巨大的釋迦彌尼佛像。
詭帥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接受再到麻木,這過程隻有它知道有多痛苦。
昨天被玄塵帶到這邊的時候,它就想溜走的,但奈何它沒找到機會。
本來有玄塵在,它還勉強能待在寺廟裏。
可玄塵把他留下,自己匆匆離開,它就開始度秒如年。
它被主持待在身邊,從晚上到深夜再到白天,這些僧人是輪流給它念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