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被海棠論壇徹底同化了的腦子, 不受控製地開始傾情上映《傅醫生和他的絕色小護士18N》。
嘖!
真能瞎想,這汙汙汙的破腦子得扔!
顧淵揣著怦怦跳的小心髒,眼風瞄著嚴嚴實實的前後座隔板, 強撐著鎮靜坐直身體,自以為十分不動聲色地鬆開抱在傅笙腰間的手,蓄意“逃跑”。
傅笙眼尾餘光端量著顧淵那漸而布滿紅暈的臉,不緊不慢地放鬆本能緊繃著的脊背,後背結結實實地靠在座椅靠背上, 好巧不巧,剛剛好壓住了顧淵“逃”到半路的手。
我抽!
我沒抽出來!
顧淵:“……”
如果這都不是故意的, 那還有什麽能被叫做《故意》?他家這個老泰迪, 心思真是壞得很!
顧淵要笑不笑。
腦袋瓜裏的海棠風被摻著蜜的嗔怨替代,顧淵下意識地動動指尖,隔著柔軟的西裝麵料摸索著他傅二舅那骨節分明的脊椎骨, 趴回他傅二舅的肩頭, 盯著傅笙那起伏分明的側顏線條,拖著長腔似笑非笑:“傅先生, 我懷疑你故意以‘檢查’混淆我的視聽,以期達到掩蓋你不敢看《無人生還》的目的。”
他的小未婚夫是個小人精。
不過……
傅笙慢條斯理地抬起手,從後脖領探進顧淵的羽絨服裏, 掌心順著薄薄的羊絨打底衫勾勒出來的背部線條慢悠z悠地下滑:“傅夫人, 你老公不是不敢看, 而是不想看。”
顧淵紅著臉繃緊後背,看著傅笙笑, 直接把“不信”兩個字打在了臉上。
傅笙微微偏頭, 用下巴上的胡茬從顧淵的額頭紮到山根上。
垂下眼瞼, 盯著顧淵本能閉起的眼睛看了一瞬, 傅笙動著指尖,毫不客氣地隔著羊絨打底衫勾挑著顧淵的褲腰,輕笑,“畢竟,比起一場音樂劇,還是給夫人做‘檢查’更要緊一點。”
嘖!
說一千道一萬,就是萬事都可以歸結到“想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