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看來在他考試的這一周, 大概似乎好像讓傅先生過得有點過於素了。以這老泰迪的精力,要是再讓他繼續憋下去……
訂婚夜,他恐怕得廢。
但是……
顧淵輕輕掙了一下被傅先生按在車窗上的手腕, 沒能掙開。輕輕抿著有點發麻的嘴巴,別開臉,顧淵心不在焉地看著車窗外喧囂的街景,小聲輕哼:“傅先生,車上作業不太好吧?”
傅笙:“……”
顧圓圓可真是慫得要命, 偏偏長了一顆什麽都敢想的腦子。
好整以暇地欣賞著顧圓圓臉上的雲霞從淺淡轉為濃豔,傅笙慢悠悠地低頭, 親親顧圓圓的耳朵, 忍著笑低聲耳語:“顧先生,咱們是不是應該用事實說話,試過以後再評斷好不好, 嗯?”
不是……
傅先生, 你、你、你要做什麽!
我好方!
顧淵揣著瞬間竄到嗓子裏的小心髒,掙紮著抽出被傅笙按在車窗上的手腕, 抓著傅先生的肩,輕輕推了推,垂著眼瞼, 咕噥:“傅先生, 孩子還小, 搞不來那麽刺激的事兒噠,咱們可不可以放棄這次評斷哦?”
顧圓圓嘴裏又見“孩子小”, 就忍不住想快點幫孩子長大。隻不過他也不至於急色到, 在喧鬧的街道上就克製不住那點兒念頭, 真的在車上作業。
且不說這裏人來人往的。
就算是在僻靜街角, 他也沒有原地表演輪胎高頻率振動的愛好。
小未婚夫顯然已經被他自己的腦補臊成了粉圓圓,傅笙意猶未盡地抽回陷在寬大衛衣裏的手,把“欲拒還迎”的小未婚夫抱在懷裏,揉搓著小未婚夫毛茸茸的小揪揪,輕笑:“路上得一個多小時,你要是困了,可以靠著你老公先睡一會兒。”
說“瞌睡”,“瞌睡”立馬就到。
要知道這一周他每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牛晚,還每天都過度燒腦,就沒有一天睡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