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這小孩兒,是真的很欠。
傅笙不鹹不淡地看著顧淵,伸手去拿顧淵嘴裏的煙。
顧淵微微偏頭一躲。
傅笙的指尖沒碰到煙,而是落在了顧淵的嘴上。
軟。
沒想到這麽欠的小孩,嘴這麽軟。
傅笙不動聲色地拿走顧淵嘴裏的煙,不鹹不淡地問:“成年了嗎?”
這個男人的手好像帶電。
顧淵舔了一下仿佛被電得麻酥酥的嘴唇,哼笑:“19了,謝謝。”別以為說的文明他就聽不出來,這是委婉的問他毛長沒長齊呢。
傅笙叼著煙,把顧淵從頭打量到腳:“你這小身板,不大像,不說還以為也就十六七呢。”
艸!
顧淵感覺受到了冒犯。
他承認,小草包不愛運動,身板搞得有點弱雞,可身高也足足一米八了,怎麽就未成年了?
顧淵徹底放飛了自我,貼到傅笙身上,捏住傅笙的下巴,含著笑問:“親愛的小舅,那你還摸未成年的腰,摸未成年的嘴,抽未成年抽過的煙,跟未成年搞曖昧搞得挺溜啊。”
傅笙:“……”這但凡換一個人。
傅笙深呼吸,攥著顧淵的腕子,把在他下巴上吃豆腐的手掰到顧淵背後,皺眉輕叱:“別瞎鬧。”
顧淵不以為意。
懶洋洋地貼在傅笙身上,甚至就著姿勢便利,曖昧地輕撓他見一次想綁一次的手腕:“小舅,我說的不是事實?”
傅笙:“……”
傅笙任由顧淵又一次從他嘴裏拿走了抽了半截的煙,不鹹不淡地說:“歪曲事實挺有一套。”
顧淵對著傅笙吐煙圈:“小舅,我的腰好摸嗎?”
似乎是被夜場裏鼓噪的氛圍勾出了不合時宜的躁動。
傅笙克製著近乎荒謬的、想要棍棒教育別人家孩子的衝動,眸色寡淡地盯著顧淵,警告:“顧淵,我不是池昱。”
這一句話就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