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lax。
同樣是酒吧,爵色隔壁的relax從燈光到環境,都格外的優雅,包廂門一關,更是一處十分放鬆安靜的空間,格外適合老友敘舊,也格外適合“家長”審問“狗男男”的“奸情”。
他們沒去跟晏瑜他們約好的“據點”,而是僅局限於這幾個“知情人”重新開了一間小包。
包廂裏。
顧池提溜著顧淵坐在了正中沙發上,虞九懷把小魚往南邊沙發上一丟,坐到小魚旁邊,擺好了一副坐等好戲的嘴臉。
傅笙最後一個進來,反手關上包廂的門,不緊不慢地坐到了北麵沙發上。
顧池抱著胳膊,斜睨泰然自若的傅笙,哼笑:“傅二,你不打算說說?”
傅笙重新點了根煙,把煙盒和打火機丟在茶幾上,漫不經心地反問:“我說什麽?”
顧池眼神飄著刀子剮在傅笙脖子上的咬痕上,冷笑:“說說你脖子上新鮮出爐的印子,談談它的誕生和起源。”
傅笙夾著煙用尾指摸了一把火辣辣的脖子,好氣又好笑地看了一眼坐在顧池身邊安安靜靜看戲的小麻煩精:“那得問你啊?要不是你給我找這麽個麻煩,我至於被個小孩按著啃一口?”
顧池嗤笑:“傅二,你好歹也是當人小舅的,這樣可就沒意思了。”
傅笙咬著煙,要笑不笑的:“顧三,你可別跟我不講理。”
顧淵看看顧池,又看看傅笙,算是看明白了——傅笙今天之所以會出現在爵色,還真就是去找他的,受他大哥顧池之托。
這事兒鬧的,就挺精彩。
他要是真能拱了傅笙這顆天菜,他一定給他大哥包個大紅包謝媒。
顧淵拽著顧池的袖子輕晃,樣子裝得又乖又慫:“哥,你別為難小舅,我是真喜歡他。”
顧池氣笑了。
傅笙也氣笑了。
小魚看熱鬧看了個一知半解,就覺得好像看懂了,又似乎有哪兒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