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幼小、無助.jpg
這回不全是演的了, 顧淵可憐兮兮的腔調變得十分的真情實感:“小舅,你好好看看我,我真的還是個孩子呢!”
傅笙低笑。
慢條斯理地挪到顧淵身邊, 把“小可憐”堵在車門上,不緊不慢地捏住“小可憐”的下巴,微微低頭,幾乎以鼻尖擦著鼻尖的距離,俯視著顧淵, 一寸一寸地端量顧淵的臉:“是嗎?”
顧淵屏住呼吸,眨眨眼:“是, 不信你看孩子可憐無辜的大眼睛。”
可憐無辜沒看見, 浪倒是看到了三丈高。
傅笙中指指腹慢條斯理地描摹著顧淵堪稱精致的下頜線,依顧淵所言,微微抬起顧淵的下巴, 僅隔著一層鏡片, 認真地審視顧淵的眼,似笑非笑:“看了, 圓圓的眼睛裏,可憐無辜足足占了一分,剩下九十九分都是不可輕饒。”
卒定了.jpg
顧淵欲哭, 無淚, 裝可憐隻會事倍功半。
郾都藝術館距離萬象高科大廈, 總共35分鍾車程,如今他們已經離開藝術館停車場五分鍾了, 也就是說, 他隻剩下半個小時的時間來爭取“減刑”。
腦子裏過著他傅二舅最吃的那幾種套路, 顧淵咬咬牙, 決定對自己狠一點,暫且先放下“大猛一的尊嚴”,裝一裝惹人垂憐的“小嬌零”。
能屈能伸大猛一,你可以的!
顧淵緊張地吞了一口並不存在的口水,慢吞吞伸出手,攥住傅笙的領帶,借著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的姿勢,探出舌尖若即若離地描摹著傅笙的唇形,拖著長腔小聲問:“老公,你要不要再重新看看?”
傅笙:“……”
他的小男朋友,可能真的以為他是個聖人。
傅笙眸色沉沉地盯著滿臉寫上“欠扌”的小男朋友,低笑:“老公看了,可憐和無辜沒了,變成浪了。”
顧淵手穿進傅笙的西裝外套裏,順著馬甲下擺往裏探索,隔著薄薄襯衣,摸索他傅二舅的腰肌,仰頭擺出一副勾人上嘴的姿態,若即若離地碰著傅笙的唇,帶著小鼻音輕哼:“那不可輕饒變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