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牆進姚家, 看到站在門口的夏夫人時,祁飛星當即鬆了口氣。
還好,他要是再慢一步, 怕是就要和回家的許玲撞上了。
“許玲應該是在家安裝了什麽東西,一旦有人闖入,就會被她發現。”姚警官說。
“我太太和許玲是逛街逛到一半,許玲突然臉色一變,然後匆忙說要回家。”
祁飛星摸摸下巴:“應該是攝像頭之類的。”
不過無所謂,攝像頭拍不到魂魄, 即使許玲查監控發現密室被動了,也看不到任何人影,隻看得到香案自己憑空移動。
最好是能嚇得她夜不能寐,這才最好。
到家看到父母之後, 姚延醒過來後雙眼通紅,他咬牙憤恨地把自己在許玲家看到的東西, 全部都說了出來。
聽完,姚警官和夏夫人麵麵相覷,心中也是一陣驚悸。
滿牆的照片和被劃爛臉的姚警官……光是聽著都覺得觸目驚心,難怪姚延會氣成那樣。
伸手過去攬住妻子和兒子,姚警官麵沉如水,道:“像延延說的這樣,那許玲就涉嫌跟蹤,並且非法侵犯別人隱私,拿到證據之後,我能送她坐牢。”
“但坐牢太便宜她了。”姚警官看著妻子圓潤的肚子, 抿唇道:“得找個證據。”
“不用。”祁飛星一眼就看出,姚警官不知道非自然重案組的存在, 於是告訴他即使找不到許玲的害人證據,也有別的部門可以給她定罪。
“但是有個疑點。”聽完,姚警官也沒有關心則亂,而失去應有的判斷力。
他說:“我這十幾年跟她再沒有任何交集,即使後來成了鄰居,也是我太太在跟她交流,一年到頭我最多跟許玲說過幾個字,當年我們之間也沒有任何矛盾……她到底是因為什麽,會這樣來害我們?”
想到姚延說的,那滿屋子照片,他又蹙眉:“她既然會在照片中劃爛我的臉,卻沒有動我太太的照片,就證明她恨的是我……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