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鬱一直執拗地捂住寧堯的嘴, 隻讓他露出鼻子呼吸,不讓他說話, 生怕一鬆手, 又聽到什麽不該聽的來。
那張臉肉眼可見的通紅,摁壓的手指有輕微哆嗦。
顯而易見,他並不喜歡男人在接吻和那些事上有上進心,且這種抗拒情緒溢於言表。
誰會在別人麵前大言不慚說自己會努力學習床.上技巧?
寧堯這個人真的是很悶騷。
寧堯不為所動地被限製說話權利, 他抬起眼, 透過那隻手看向雪鬱, 因為呼吸難免受到影響, 他的氣息有著壓抑的低沉。
雪鬱注意力沒在他身上,還在慌裏慌張消化聽到的話。
這麽近的距離能讓寧堯很好地看清他的臉, 臉白, 睫毛長,腰細得似乎單手可握,那張臉即使什麽不做,都能讓人魂不守舍。
也難怪那兩人找了個蹩腳的理由也要過來。
隻是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會不會也像他這樣, 趁雪鬱忘了所有事, 騙他自己是他男朋友?
寧堯眸中微微閃著幽黑的光, 因為這個猜測輕抿起唇, 旋即又產生了一種扭曲知足的想法,就算真有其他人哄騙, 雪鬱也隻待在了他這裏。
他是雪鬱眾多糾纏不清的男人中特殊的一個。
哪怕維持期可能會很短。
寧堯喉頭微滾, 輕握住雪鬱的手腕站起來, 雪鬱被他突然的觸碰弄得一驚, 手往回瑟縮了下:“……做什麽?”
寧堯緩緩伸出長指, 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幾盒跌打創傷藥:“你好好休息, 我去給周叔送點東西。”
那天幫忙捉住偷獵者之後,周老頭如他所言付了銀幣,還請他們吃了一頓飯,給出的報酬早已超過了他們幫忙的價值。
所以作為回報,他也會送回一些實用的藥膏。
周老頭上了年齡了,骨頭脆,不像年輕人那麽實,經常不是這疼就是那疼,藥膏是必備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