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鬱原本能控製的, 隻是當他看到些傷口的時候,突然就不太好了。
他己感覺,所以不知道對方有多疼,但皮肉潰爛了能好到哪裏去, 雪鬱呼吸微急, 道:“你你知道, 為什麽還要這……”
知道靠近他要受罪,還要巴巴貼上來。
雲康根本不在乎疼不疼、醜不醜, 但他看雪鬱直眨眼睫一副快哭出來的子, 終究低下聲音,哄道:“別哭,我吃不消。”
“哭。”
雪鬱確實哭,僅是眼睫濕了點,他大腦很混亂, 盡力一字一句把話清楚:“你這個要快點處理, 我們現在回京,路上你離我遠點,別再碰到我。”
雲康嗯了聲, 想開口讓雪鬱別著急,但對方明顯對他明知故犯的行為很惱火, 不怎麽想理他,又著急他的傷勢, 一上馬車,頻頻以為很隱晦地別過頭, 查看他身上的傷勢。
男人唇角勾出笑,似乎感覺不到皮上的灼熱刺痛,仍語帶輕鬆地問:“你這幾天在哪兒?”
雪鬱緊挨著窗邊, 小臉拘謹,抿唇:“汝州縣不遠的一個小村子,你的銀子,我當借宿費花了。”
雲康擰起眉:“借宿?”
認識天起,雪鬱就知道雲康關注點奇怪,也想到怪到這種程度,一聽他這麽,第一個問題便是:“借的誰的宿。”
雪鬱道:“……不認識。”
雲康問:“男的女的?”
雪鬱不回了,覺得他奇怪:“你問這些做什麽?”
雲康眼裏延出煩躁:“男的?”
雪鬱看他有不問到不罷休的勢頭,體諒他是傷,隻好耐心回:“嗯。”
雲康:“多大了。”
雪鬱回想了下:“我猜,應該有七八十。”
膝蓋上微曲的手指伸展,雲康表情稍霽,雪鬱見他正常了,忍不住問:“我在路上聽到消息,有人和京城的亂賊裏應外合,就是婁青丞對嗎?你回去天,有有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