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貼的唇縫變得黏糊濕濘, 男人簡直鐵石心腸,把雪鬱搞得嘴巴、鼻尖還有下巴都是酸軟的。
這一回的刺激不止是被陌生人糟蹋,還有被窗外人看到的可能。
這種可能讓雪鬱無暇再顧及從一開始就很奇怪的事態。
他著急忙慌地偏頭,又狼狽地曲起放在男人腰腹兩邊的長腿。
但這點毛毛細雨般的掙紮夠不上威脅, 周卿對待瓷娃娃一樣緊緊摟抱著他, 貼著他的唇磨了幾下,在某個點急促喊了聲:“雪鬱。”
雪鬱緊抓男人頭發的手, 在這聲充滿欲.望的兩個字中, 被嚇得滑了下去。
周卿不是第一個這樣對他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但他永遠沒有接納男人的天賦, 再怎麽閱盡千帆,仍純得像頭一次這麽幹。
所以這幅樣子騙過了周卿, 打消了他認為雪鬱可能有其他野夫的妒忌心理。
拈酸吃醋化為喜悅,男人用兩隻長勁的手大力鉗住雪鬱, 把生白一團擠到窗戶防護網上, 在雪鬱滿麵潮紅地喘氣時,覆到他腫爛的唇上狠吮。
寬闊的身材承擔了雪鬱大部分的重量, 倒真像男人所說,雪鬱除了嘴巴受累,其他地方一點沒遭罪。
但他的臉沒能幸免於難。
男人像是狗胎轉世, 把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必須要鬆口的時候, 就趁這會功夫舔雪鬱的臉, 光舔不夠,還要咬。
雪鬱被吵醒兩次都心如止水,卻被這一下下沒完沒了的嘬咬弄得來了氣,“別咬我。”
他張著微腫的唇肉, 顫巍巍抬手去擦下巴,感覺自己現在頭發淩亂臉上也髒肯定很邋遢,不懂這人怎麽能啃得沒有盡頭。
周卿聽他的話不咬了,但還扶著他聳起的肩膀,咬住他的下唇肉往裏麵舔,雪鬱不肯咽陌生人的水,和男人相抵的嘴巴黏黏答答的。
被男人含著唇珠吮幹淨,周卿緊抱著他,埋在他軟軟脖頸裏沙聲道:“你真的甜死了,能不能每天親你,啊?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