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鄺夏瞪大了雙眼,“你怎麽……”
對方身上還穿著隊服,明顯是忙完直接開車出來的。
淩渢伸出手遮在他頭頂:“上來再說。”
“來了!”鄺夏趕緊從共享單車上下來,推著車停到合適的位置,把車還了,然後鑽進了淩渢的副駕駛位。
車內開車空調,十分暖和。鄺夏摘掉帽子,搓了搓手,旁邊的人遞來一個熱水杯。
“住哪裏?”淩渢問。
“你要送我回去嗎?”鄺夏馬上報了住址,“辛苦隊長了!回頭請你吃飯。”
淩渢發動車子,帶他駛進風雪中:“好好打比賽就行了。”
鄺夏看了看車的內部:“這是你的車嗎?”
淩渢說:“奪冠時老板送的。”
鄺夏擰開杯蓋喝了口熱水,而後靠在椅背上,拿出手機刷微博。到處都在質疑他,都在罵他,逼著俱樂部表態,逼著他滾出職業賽場,他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辱罵,心裏一片麻木。
以前經曆太多,他早就習慣了,這些傷害不到他。
等紅綠燈的時候,淩渢停下車,打開了車上的播放器,放著舒緩的音樂,鄺夏跟著哼了起來。
淩渢看了他一眼,帶著點誇獎的意味:“心態還不錯?”
“那當然,”鄺夏坐起來一點,“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代打我怕啥?”
淩渢說:“你都這麽久沒回去了,不擔心監控出問題嗎?”
“啊?”鄺夏的確沒想過這個,馬上有點慌,“這個……應該不會吧?視頻數據應該還在吧。”
淩渢笑了起來:“這可說不好。”
鄺夏抬起手,想拍他一下又不敢動手:“別搞我心態。”
淩渢說:“提前幫你打個預防針。”
自從他這一針一打,鄺夏就有點擔憂,還好回到那棟粉色小屋後,他發現監控還在,就是視頻太長了。
鄺夏重生那天是露臉直播的,無法作假。畢成爆料裏說的是他在那天之前曾有過找人代打的行為,還特地選了他戰績不錯的時間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