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夏於是放鬆下來, 冷靜回答問題。
淩渢在幾米外的椅子上坐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而後就一直靜靜地看著他。
媒體問:“之前說奪冠了才會談戀愛, 那麽會選擇圈內人還是圈外的呢?”
淩渢:“現在問這個有點早了。下一個吧。”
“隊長ptsd犯了, ”鄺夏忍不住笑了,順著台階說, “下一個下一個。”
他本來也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不過心裏還是傾向圈內的,有共同語言, 能夠理解自己, 可以一起玩。
因為淩渢盯著, 後麵媒體就沒再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結束所有采訪後,鄺夏呼出一口氣,感覺接受采訪比打比賽還累。
兩個人和媒體的工作人員說再見, 然後出門去吃烤肉。
鄺夏看了眼群裏白京發的定位, 離這裏兩公裏的路。他們已經吃上了。
“走過去嗎?”他問。
“走過去隻能吃肉渣了。”淩渢讓他等一下, 而後轉身回到場館。
不一會兒他騎著自行車來到門前, 對鄺夏說:“上車。”
雖然他騎著自行車,卻說出了開著勞斯萊斯的感覺。
鄺夏小跑到他身邊,坐到了他車後座, 把帽子拉起來戴好防風, 又抬起手幫淩渢戴上帽子,而後雙手抓著他腰側的衣服。
“走了。”淩渢打了個招呼,馬上就要蹬腳踏,鄺夏突然拉住了他。
“我載你吧!”
淩渢扭頭:“你會騎?”
“自行車誰不會啊?太小瞧人了。”鄺夏站了起來, 和對方交換位置。
淩渢坐到了他後座:“走。”
鄺夏說:“你把手伸我口袋裏捂著, 我口袋裏很暖和。”
淩渢依言把手伸進他衣服口袋裏, 怕他把自己甩出去,於是雙手環住他纖細的腰身:“你知道路嗎?”
鄺夏一蹬腳踏:“你知道就行。”
他載著淩渢衝進了寒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