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任何猜測毫無意義,詢問就先到這裏,如果有什麽線索就請給我打電話提供,我們這邊有什麽進展,也需要你到公安局配合調查。”
季溫說著將名片遞給譚建良,譚建良接過來點頭,“好,我知道了,我們許總的案件,真就多麻煩你們了,盡早破案我們也好給大眾一個交代。”
“你不知道昨晚因為......”
手機鈴聲響起,企圖打感情牌的譚建良不得不停下,接起,“喂,怎麽了?”
“什麽,你先帶孩子到醫院,我馬上過去。”
譚建良握著手機站起身,“不好意思啊季警官,我太太打電話來說我兒子跟同學起糾紛受傷了,我這裏就不招呼你們了,後期有什麽需要配合的,我一定會到刑偵大隊。”
“我明白了。”
季溫見譚建良的焦急神情不是作假,就準備告辭,就聽到賀蘭臉色發白地開口。
“等等,譚總,你打算怎麽去醫院。”
“當然是開車了,快讓開,別耽誤我的時間。”
“不行啊,譚總,你忘了庚子盈走之前說什麽了嗎。”譚建良急急往外走,被賀蘭阻攔住。
譚建良一頓,終於想起庚子盈離去所說的最後一句話,臉上閃過一抹猶豫,卻還是不以為然,“那怎麽可能,不過隻是裝神弄鬼嚇唬人,還真以為就威脅到我了。”
譚建良倒也不是沒接觸過這方麵的,可這方麵的大師高人哪一個不都是頭發花白,高深孤傲的,氣質更是仙風道骨。
一個黃毛丫頭說的話也能信,笑話!
不過車輛被動手腳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那他就開秘書的車輛過去就好了。
說著就要找秘書過來,季溫插了一句話,沉著口吻,“怎麽回事。”
譚建良跟著季溫往外走,把這來去龍脈的事一說,還嗤笑了幾聲,顯然極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