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曼在房間裏等了一夜,氣得一大早就去找人,結果正好看到一個女人從房間裏出來,她原先沒注意就忽略了過去。
結果等她返回來找的時候,就發現那個走出女人的房間,裏麵就正睡著左湛,身上盡是曖昧的痕跡!
白柔曼當即就瘋了,卻隻能強忍下不跟左湛吵架,因為這裏是夏威夷,不是國內,想隨便離開是不可能的。
且要是跟左湛吵架,他一氣之下走人,那自己還懷著孕要怎麽辦。
於是當左湛醒過來時,對上的就是白柔曼沉默卻紅了眼的神情,在怔愣過後,也想起了昨晚發生了什麽,當即就心虛不已,並將錯誤都推到了喝多酒身上,還以為跟他做的人是白柔曼!
總之好說歹說一頓懺悔,白柔曼忍下了,畢竟左湛在沒跟她在一起之前也有不少女人,他是豪門子弟,自然要什麽女人沒有。
她隻是一個普通家庭出來的女兒,本就沒什麽資格對左湛管束,就算在一起了,且也懷上了孩子,可她還是患得患失,她在豪門圈眼裏,什麽都不是。
根本比不上那些豪門大小姐,她就算有自己的事業,在那些人麵前也就看個笑話罷了,時間一長,左湛必然會厭倦她。
可她還是接受不了昨晚左湛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事實。
左湛為給她賠罪帶她去吃燭光晚餐,結果就在那裏她又看到了那個女人,正跟一個男人調笑,且無比親昵地倚靠在他懷裏,白柔曼立刻就反應過來。
這不就是菟絲花嗎。
但就算是菟絲花,她也不能接受對方跟左湛曾有過一夜的事,於是她抽空找了個時間說要上廁所,從左湛身邊離開,收買了一個餐廳服務生,在送向那女人的餐桌上的果汁裏麵下了藥。
當然,也不是什麽致命的藥物,就是腹瀉的藥而已,隻會以為自己多半吃壞了肚子,根本不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