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忠告?告季溫什麽,難道說是案件有進展了?”駕駛座上的喻柏延一聽到這個內容,覺得這話題有點意思,好奇地問道。
能說到案件的,可不就是目前正在進行中的,許葉偉死亡,譚建良車禍,還有殷家莫名其妙的靈異事件。
待聽了宋鎔的簡略解釋,喻柏延興趣更甚,“哦,這麽說,小心城東這句話,難道說是城東會發生什麽大案嗎,而且還有小心被人捅了鑽子,代表著案件很惡劣對吧。”
“難道說有生命危險?”
也不難猜測,季溫是什麽職業,就是跟凶惡罪犯打交道的,危險自然是如影隨形的。
庚三麵色不變,甚至慵懶將手肘支撐在車窗上,下拉的車窗吹進氣流,將其頭發吹得飄**飛舞,頭都沒回一下,隻是不輕不重地開口。
“季溫是吧,昨天我就已經看透他麵相了,頭寬虎眉、輔骨捅天庭、眼尾上翅,仰月紋生在額,這類人在古代往往是將相之相,在現代對應的就是軍界人物吧,公安警察也可指代。”
“地位必然不低,也可代表其背後家族,舉足輕重。”
庚三轉過頭來,右手支撐著下巴,眼瞳波瀾不驚,“在幹刑偵隊長之前,他做過危險秘密的相關職業,我猜猜,是特種兵一類的吧,是深入危險的任務,名字都會抹去的那種。”
宋鎔聽得眸光微暗,雖然庚三隻是說了這些,卻無一例外地說中了,喻柏延更是聽得心驚肉跳,他知道季溫的身份,不過那都是保密的,季溫以前確實是當過特種兵,據說還是那種機密性的危險類。
他也僅僅知道這些,別的再不能知道更多了。
然而......
“看他的身體狀況,曾經曆過四次重大危機,瀕臨生死邊緣,身上傷痕大小超過二十之數,換來了累累功勳,卻因為一些原因從職位上退伍,轉到這裏當刑偵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