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蘇望勤囑咐了一句就往外走著。
他就這樣走了?顧春竹蹙著柳眉喊住他,“你做什麽去?”
“我去灶房裏打床,外麵天色黑了,在裏屋打床會吵到你。”蘇望勤一臉正色的說著,腳步沒停下來已經走到了門邊。
“……”顧春竹咬緊了牙關不去管他,起床帶兩個孩子洗漱去。
母子三人早早的就上床睡覺了,直到夜深了蘇望勤才端著油燈走過來,他眼底還帶著疲倦的烏青之色。
他看著閉著眸子熟睡的顧春竹,身子越過兩個孩子盯著她看,黑鴉翎般的睫毛輕顫,終於對著那個飽滿如櫻桃的唇就貼了下去。
顧春竹嚶嚀一聲,他慌忙的挪開,喉結滾動了幾下。
“春竹等打好了床,我們就能睡一塊了。”蘇望勤低聲的輕訴著,黑眸裏帶著笑意,剛毅的臉在昏黃的油燈下柔和了幾分。
“望哥,你,你打床是要跟我睡的,不是你帶著小成睡……”顧春竹被蘇望勤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眸子,茫然的問著。
難道她是為了這個在生氣?蘇望勤後知後覺的發現。
他緊略微激動地抓住了顧春竹帶著薄繭的手,語氣用力,“我們是夫妻當然一塊睡,兩個孩子也不小了。”
顧春竹的杏眸清醒了幾分,這麽早就要睡一起了嗎?她好像還沒準備好。
“好了早點睡吧,床在年前一定能趕出來。”蘇望勤溫柔的摸了摸顧春竹的臉頰,他起身吹熄了油燈,睡在了最外側。
倒是顧春竹睡不著了,腦子裏像是一團麻似的糾纏在一起,她氣悶的想晚上算是白生氣了一場!
這一晚她翻來覆去的才睡著,第二日起床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我怎麽這麽能睡!”顧春竹敲了敲額頭要起來,看到褲子上沁出的一團紅痕才驚覺是月事來了,難怪昨夜思緒混亂脾氣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