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娘撲閃了一下美眸,沒想到顧春竹還認識那個秀才,她有點羞於啟齒,“那秀才就是我昨夜的恩客,是個常客,在他沒考上秀才的時候就常來,總說日後功成名就了就接我出抱香樓。”
“難怪他身上掛著你所贈的男款荷包。”顧春竹的眼睛無意識的睜大了,沒想到這許文俊還有這般風流韻事!
“不過來樓子裏男人的話可信不得,我也就放在耳畔那麽隨意一聽。”柳溪娘抿了抿唇,眼底起不了半分波瀾了,“聽說他要娶妻了還是個村裏的姑娘,聽他言語間頗有嫌棄,倒還真有幾分心疼這個姑娘。”
顧春竹咽了咽唾沫,沒好意思說那個村裏的姑娘是自家心比天高的,自認為是一隻金鳳凰的小姑子。
“快喝湯,要涼了!”她也就跳過這話茬,和柳溪娘一塊喝著鮮美的羊肉湯。
喝完羊肉湯顧春竹在背簍裏翻找了一番,幸好羅新蘭心細在裏麵放了個包袱皮,顧春竹就給月事巾包在了包袱裏叫柳溪娘背著去抱香樓了,生怕她萬一遇到什麽渾人顧春竹還將她護送了一路。
她將人送到又回到了羊肉湯店,和賣羊肉湯的大娘買了一塊羊肉,這羊肉比起豬肉還要貴,這一塊一斤來重就要二十文錢。
顧春竹把羊肉放在了背簍裏,琢磨著晚上給兩個小家夥煮羊肉燉蘿卜吃,羊肉溫補和蘿卜配著吃正好。
買了肉她就去了鄭大爺家,要跟羅新蘭說道一下,這幾日就不要做那年年有餘和布藝的荷包了,隻管做一次性的月事巾吧好趁著年前多掙幾個錢。
剛進院子顧春竹就覺察出來點不同,鄭大爺的煙杆子也丟在一旁,額頭也皺出了三道褶子來,見到顧春竹他努力的扯了扯嘴角,“春竹,出攤子回來了呀,那個生意怎麽樣……”說著他還搓著手。
“還成。”顧春竹心底也詫異的看著鄭大爺別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