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勤蹲在陷阱邊上,撿了一根木棍就搗了搗。
一窩老鼠就在陷阱裏麵“吱吱叫”的跑開,他扭頭對顧春竹道:“是一窩老鼠,這個陷阱挖的深,遮風避雨的,又有樹葉遮蓋著,被他們當成窩了。”
“原來是老鼠啊,老鼠酒樓又不回收,我們還是往裏再走走吧。”顧春竹隻是遺憾的說了一句,就沒有在這窩老鼠這裏浪費時間了。
將陷阱重新遮蓋好,蘇望勤就帶著顧春竹重新往更深一點的地方走。
漸漸的日頭也升了起來,密林裏也隻有斑駁的光從樹葉之間被打下來,顧春竹和蘇望勤沒有說話,走一腳就是腐葉被踩爛的聲音。
“望哥,這是什麽窩?”顧春竹在地麵沒有見到長腿跑的動物,就把目光留意到了那些樹上,她正好在一顆大樹上看到了一個窩,比鳥窩大。
“是鬆鼠的窩吧。”看著顧春竹亮晶晶的眼神,蘇望勤就想上去瞧一瞧。
顧春竹還沒反應過來,柴刀就被遞到了顧春竹的懷裏,蘇望勤攀爬著樹就上去了,“望哥,別爬了,你的腳。”
“沒事。”蘇望勤從小就學會了爬樹,現在左腳使不上力氣,他就盡量借力右腿,左腿夾緊樹幹。
也會借助臂力去攀爬到另一個枝椏上,看得顧春竹目瞪口呆的,蘇望勤的身體力量是真的不錯,估計也是在戰場上練出來的。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蘇望勤已經爬上去摸到了那個窩。
“還真是個鬆鼠窩,找到不少好東西呢。”蘇望勤看著這個窩是貼著樹幹的,但是被窩擋住的樹幹有一個大樹洞。
他伸手一掏,抓住一隻鬆鼠。
“真的抓到了。”顧春竹站在樹下激動的說著。
那隻鬆鼠比家貓小一大圈,又差不多是三隻老鼠的大小,拚命的在蘇望勤的手裏掙紮著,顧春竹蘇望勤招手,“望哥你這樣好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