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溫柔的日光一視同仁地溫暖著大地上的每一處,每一人。小鳥們歡欣地越上枝頭,衝著紅日嘰嘰喳喳說著喜歡。而樹下,一群人也是嘰嘰喳喳鬧個不停,攪和的小鳥們都紛紛振翅遠去。
“大俗大雅你們別當縮頭烏龜啊!快點開門給俺們一個說法!”一群人裏最莽的那個一直使勁拍打著大俗大雅的門,一副仿佛不將門推開他不就決放棄的架勢。
遠遠的,上善微眯雙眼掩藏怒火,嘴角帶笑卻是怒極反笑。很好,我倒是要看看這群癟三如何能夠完美司晨。
顧春竹一把拉住就要下馬車直接衝上前期應對的上善,安撫著她緊繃的神經,“你如是怒氣衝衝,不正好上了他們的當,你越是淡定從容他們反而無計可施。”
上善明白這個道理,可腦子裏一直循環著“牝雞司晨”四個字,這可是想當惡心人的評語,也代表了這個時代對女人深刻的歧視與欺壓。
“你別去,我去。”顧春竹作為大俗大雅的主人以及將軍夫人的身份,再怎麽說話份量都會比上善重,而且那些痞子是不敢對將軍夫人口出惡言的,因為顧春竹完全有權力懲罰他們。
上善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一把按住顧春竹。她的神情恍惚讓顧春竹想起第一次碰見她的情形,霸道瀟灑和從容。上善揚起眉毛,勾勒出自信的微笑,“你就讓我自己去應對這些風雨吧,我從來都不怕。”
顧春竹目送上善巴拉開人群,走到那群癟三的麵前,高高在上地俯視他們,“你們說是我的藥,有何證據?”
眾人皆知,大俗大雅的女神醫基本不開藥,多數都是當場治愈,手段也是千奇百怪。他們看到女神醫直麵找茬的人,與他們對壘,心中的那杆稱自然而然就偏向了上善這邊。
那群癟三相互對視了一眼,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上善卻還有無數個問題等著他們回答,“當初你們是以什麽病症來找我治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