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閔朝的荷包本就沒有男款女款的區分,頂多男人不用繡著牡丹的荷包,會用一些繡葫蘆和青竹的荷包。
若是在這裏麵細細區分開來,顧春竹覺著自己還能賺上一筆。
“就是繡上一首小詩,或者繡上水墨畫?小溪覺得這樣如何?”她詢問道。
“聽起來就是雅致,那你繡了屆時再賣與我吧。”柳溪娘心思鬥轉之間,若是真有男款的荷包,自己送恩客的時候更顯得情真意切幾分。
顧春竹又想到了家裏的灰色兔皮,忙問道:“小溪你們穿不穿兔皮做的皮襖子,我家裏還有幾張硝製好的兔皮。”
“穿得多了,身形臃腫還怎麽接客。”柳溪娘搖了搖頭,有幾分顧影自憐的道,“我們銀子賺的比尋常人容易,自然也要受尋常人受不住的。”
“好吧。”顧春竹歎氣,見她拿著荷包走了,一步一搖的,連走路的姿勢都這麽好看。
“老板,你這荷包怎麽賣啊?”
“好好看啊,溪娘姐姐和杜鵑姐姐剛才是不是搶荷包打起來了。”
“老板你給我挑一個襯得上我衣裳的。”
一堆姑娘剛才見柳溪娘和杜鵑在都不敢過來,一下她們都走了,就嘰嘰喳喳的挑起了荷包,不過這群姑娘都沒有杜鵑和柳溪娘那麽闊綽,一個荷包給還價到了一錢銀子一個。
賣給柳溪娘的是獨一份,賣給這群姑娘的可不是,顧春竹在心裏記下了呢。
沒一會兒就賣出了十來個荷包,姑娘們都拽著荷包歡喜的走了。
“春竹,這賺了不少銀子吧。”王哥拿著那糖葫蘆撐子站在顧春竹的一旁,目光盯著她,想要說什麽話的樣子。
“王哥,你要買個荷包不?我肯定便宜賣給你,看上了哪個直說就是。”顧春竹爽利的說著,他們也算是擺攤的鄰居了。
王哥指了指掛在最不顯眼的地兒的那個花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