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昏君求死不能後

第98章 但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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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煦比從前滄桑了許多,整個人腫了一圈,看得出因為要麵聖,須發是新整理的,卻也難掩頹靡。

如今算來,他和文亦斌被禁文府,已經近一個月了。

白晝拿起他剛送進宮的血書,道:“小煦這是何意?”

血書的筆跡是文亦斌的,隻是台頭被撕掉了,看不出是寫給誰的,大意是與對方道不同不相為謀,曾經惺惺相惜不過是自己年少輕狂不懂事,如今年齡漸長,發現自己與對方誌向不同,從此斷道。

文煦道:“回陛下,這是家父與遠寧先王的絕義信。”

“既然是絕義,信怎麽會在你手上?”

“是不久前,一位王爺舊部,為了自證身份,拿給家父的。”

“舊部?”

“他自稱姓彭,微臣一直喊他彭先生。”

是彭奇,確實能折騰,在塗阿伽麵前是將軍,為了找大堯的麻煩;在江湖上是幫會堂主,為了斂財和散布禁藥;在馬承揚麵前是瑞王舊部,為了刺殺皇上;在文家麵前又變成了白袁的舊部……

一條臭魚。

白晝冷笑一聲,把血書放在書案上,道:“老王爺已經身故了,小煦拿出這些往事來,是何意?”

文煦跪下道:“老王爺是否真的身故,微臣不知,但這些年,家父雖然不與老王爺聯係,卻與彭先生一直有利益往來,微臣起初不知細節,但近些日子很多事情都蹊蹺,為何微臣沒做過的事情,卻有如山鐵證……直到近日詳查,才初見端倪……”

白晝聽著,波瀾不驚,心裏卻暗道,他一直以為,文亦斌會壯士斷腕,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兒子身上,畢竟,事情的起因是白晝看過小說,得知文煦居心叵測,聯合陳星寧和夏司星來了一出“釣魚執法”,才有了樂兮堂這樣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髒佞地界兒。

近來細查,更是發現文煦一直以文亦斌的名義和多位朝臣來往,但若說實際證據,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