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以後, 寧蔚似乎重燃了對打羽毛球的熱情,每天都興致勃勃地找人打球,受害者於是不止季晏一個人, 杜漸和段意然都沒有躲過, 惹得段意然有空就來找季晏吐槽。
季晏:“……其實我也不想的。”
好吧,他承認, 在這件事上他有責任。
每次打完球,季晏都覺得腿酸胳膊酸,一點也不比練一天舞輕鬆,可每次寧蔚開口他都無法拒絕。
他就是拒絕不了。
和這個人相處越久,季晏越是清晰地認識到對方的溫柔, 不管他有什麽想法什麽觀點, 他總是能毫無保留地說給對方聽。
偶爾, 季晏甚至會產生兩人之間並不平等的想法。
因為他是被包容更多的那個。
所以,季晏也想寵一寵寧蔚。
段意然&杜漸:“……”
肆無忌憚發著狗糧的情侶們。
關鍵在於——季晏寵寧蔚還是寧蔚寵季晏都無所謂,但是!季晏沒空的時候,寧蔚就會讓可憐的他們放棄溫暖的被窩一起出門打球好嗎?
季晏:“你們也可以拒絕。”
……誰能拒絕自家主唱的要求呢?還不是一邊抱怨著,一邊被寧蔚的暴力抽球虐到想哭。
季晏覺得, 可能不同的組合之間有不同的生態, 放在“翼”裏,他也是被隊友們寵比較多的那一個。
……
“我寧可去打球我都不想寫歌,這破歌, 不寫了,擺爛。”方嶼卡在瓶頸已經好幾天了,他往那兒一癱,頭發長長了都懶得去剪。
“準確地說,是一邊打球一邊寫歌。”季晏啃著饃片, 分了方嶼一包,“要不你也找點別的事做做?”
不得不說,打球雖然累了點,但去運動場上出過一次汗之後,季晏感覺大腦的運轉似乎快了不少,至少他心態上放鬆了很多,慢慢不再覺得創作是件難熬的事情了。
“話說……”謝鳴軒輕輕轉動著椅子,“咱們一起出去玩一下吧?總是悶頭創作確實挺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