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心滿意足地聽寧蔚唱了好幾遍現場版的《純白》。
他覺得, 這是交到一個會唱歌的男朋友的福利,想聽什麽他家寧老師都會唱給他聽,雖然偶爾……寧老師也會要求他唱, 比如這首《純白》, 雖然季晏的翻唱已經貼到了網上,可是寧蔚依然要求他再唱一遍。
季晏也拒絕不了他家寧老師的要求, 正如寧老師拒絕不了他一樣。
兩人一人彈琴,一人彈吉他,海螺則蹲在寧蔚腳下,圓圓的貓臉看起來也沒有剛剛那麽凶悍了,表情上甚至是很滿足的。
季晏發現了, 在喜歡寧老師這一點上, 他和海螺是共通的。
……
季晏來寧蔚這邊就免不了被啃, 分開的時間越久,寧蔚的熱情就越難以形容,第二天早晨起來,季晏在鏡子裏看到自己後頸的印痕,視線再往下, 痕跡越來越清晰。
他踢了踢正在刷牙的寧蔚一腳:“你屬狗的嗎?”
簡直……越來越熱情, 季晏覺得自己體力越來越不錯,可依舊難以招架寧老師的熱情。
幸虧他最近可以多休息幾天,倒不必擔心被方嶼他們嘲笑。
但遺憾的是, 季晏顯然低估了寧蔚。
他在寧蔚家待了整整三個晚上,每一個晚上!寧老師居然都那麽精力十足,讓季晏懷疑他根本不是人,而是某種披著人皮的猛獸。
他真的一點也不誇張!!
精力很好,體力更棒, 季晏喊到嗓子都啞了,這個人動作上是輕了一些,卻依舊在舔他的脖子。
他們倆確立關係之後,季晏很清楚寧蔚有多青澀,不管是在動作上還是語言上,但是現在——作為戀人,他真的能深刻體會到寧蔚的變化。
具體讓季晏來形容的話,他覺得——寧老師像是在一夜之間畢業了似的。
於是整整三天,季晏都過上了頹廢的生活,因為他沒有精神沒有體力出門溜達,即使有,他恐怕也得穿上一件高領毛衣,還要戴口罩擋住自己被親破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