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吟遲疑道:“應該不會吧,我也不是疤痕皮膚。”
“嗯?什麽是疤痕皮膚?”孔秋露好奇地問道。
唐晚吟就簡單解釋了一下:“就是吳金桃那樣的,被蚊子咬了一撓,腿上就留疤的那種,我跟你都不是。”
孔秋露恍然大悟,想起來吳金桃小腿上滿滿當當的蚊子疤,也是同情了一小會兒。
太陽出來之後,兩人就漸漸失去了說話的欲望,就是機械地掰著玉米棒子。
雖然隻分了兩小壟地,可是這玉米地長得好像沒有盡頭一樣,唐晚吟真的是快要撐不住了。
要不是原身這身體還算是能吃苦耐勞的,就她本身的勞動經曆,隻怕早就趴下了。
汗水時不時的就滴到眼睛裏,最後兩人不得已把毛巾包在頭上,好歹吸收一下額頭上的汗。
等到九點多,孔秋露堅持不住了,手裏抓著一根玉米杆子,抬頭朝唐晚吟露出一個慘白的笑容:“晚吟,我怎麽覺得……有點暈呢?”
唐晚吟連忙扔掉手裏的玉米棒子扶住孔秋露:“我去……孔秋露你不是低血糖了吧?”
孔秋露努力想擠出一個笑容來,但是很可惜,最終她隻是在唐晚吟驚恐的麵容中翻著白眼往下溜了。
唐晚吟又驚又怕,剛想喊人,忽然想到這時候隻怕沒有人能有多的口糧,糖水什麽的就更別想了,要是紅薯之類的幹糧,隻怕孔秋露等不到升血糖了。
玉米株杆又高又密,即便一路摘著玉米已經把不少玉米杆都踩折了,但依然還是天然的屏障。
唐晚吟扶著軟綿綿的孔秋露坐下來,然後伸手從兜裏——也就是空間裏,摸出了幾粒糖。
唐晚吟都沒想到這包穿越當天被她隨手放進空間裏的喜糖能有這麽大用處。
最後一粒奶糖被唐晚吟塞進了孔秋露的嘴,感謝現代文明下的高糖分產物,孔秋露終於在唐晚吟翹首以盼的目光中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