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圍觀群眾見這群大漢走遠了,又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你看,我說什麽來著,人家就是衝著這家鋪子來的!”
“啊,那幾個人不是說,隻要三天內湊夠了銀子,交到賭坊裏,就沒事了嗎?”
“嗬嗬,你沒想明白吧!這三天劉老頭哪來的及賣鋪子啊,這時間這麽緊迫,那想賣鋪子的人肯定要趁火打劫,說不準還不夠還賭坊銀子的呢!”
“啊,你這麽一說,我就清楚了,唉,這也太慘了吧!”
鋪子裏的劉老頭一家倒是完全沒注意門外的圍觀群眾說了些,而且他也沒心思和街坊們說話了,他把木板門一合,然後背靠著木板,老淚也忍不住地往下流了出來,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嘴裏忍不住說道:“兒啊!你糊塗啊!你怎麽能去賭坊呢,咱們都是本本分分的老百姓,你怎麽起了熊心豹子膽啊,你!”
劉老頭的兒子也早就慌了,整個人哭訴著說道:“爹,爹,我沒想,我原來沒想過這些的,都是馬魚不是,都是他,帶著我去的,一開始他騙我說,隻是隨便玩兩把,沒什麽事的。一開始我還贏了兩把,然後漸漸的心就變貪了,加上馬魚一直在旁邊勸說,我就越賭越大,越陷越深。
但我也沒想到,我居然欠了這麽多銀子。嗚嗚嗚,爹,我們該怎麽辦啊?”
一旁他娘也抹了抹眼淚,開口問道:“對啊,當家的,咱們該怎麽辦啊?”
“怎麽辦,我能怎麽辦?你捅了這麽大的簍子,你問我怎麽辦?你賭博之前怎麽沒想著後果呢?”
劉老頭的氣不打一處來,當即環顧四周,找出了一個剛剛被砸壞了的板凳拿在手上,就要上前打自家不成器的兒子。
誰知道,才剛砸了一下,他媳婦兒就把兒子護住說道:“當家的,這會子打孩子也沒用了啊!他可是你們老劉家的獨苗啊,以後咱們還要抱孫子呢,可不能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