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念向外走了幾步,低頭看著小河,說是河,其實是條兩三米寬的小溪,昨天下過一場雨,今天河水渾濁,看不見底,也不知道這條小河有多深。
往上走三四米處,有台階通向小河,應該是用來洗東西的。
林一念把包摘下來,遞給林秀麗,“媽,我的鞋子被人踩了幾道黑印,看起來有點髒,我去河邊洗一洗。”說著,她又指指下邊的小河。
林秀麗往小河看了一眼,才說:“這小河不深吧?”
林一念說:“我不下水,就站在石頭上。我看了,石頭上沒有青苔。”
沒有青苔,就不怕腳滑了。
把包交出去了,可她手裏藏著東西,她從海城帶了些藤條種子,防止車子陷入沙子裏後來沒派上用場,現在拿來找輝哥報仇,也算這些種子物盡其用了。
林一念壓了壓頭上的帽子,下台階前,又朝著劇組的方向看去,隻是一眼,她就收回了目光,她看到輝哥距離她五米遠,他正雙手叉腰,跟一個中年男人說話。
五米遠的距離,她現在四階異能,也足夠收拾他了。
沿著台階往下走,林一念蹲在最後一級石階上,雙手放進水裏,有渾濁的河水當掩護,她手裏的種子快速發芽了,之後就抽出了藤條。
林一念先用藤條去探小河有多深。
報仇可以,沒必要搞出人命,要探一下底。
一連探了同個區域,台階下麵是一米一,再往上,到輝哥身後的位置,那個地方的水要深一點,大概一米三,不到一米四的樣子,以輝哥的身高,隻要他站起來,就死不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像這種一天天不做好事,還逼良為娼的壞東西,就該嚇破他的膽。
原主被欺淩了幾年,輝哥總想把她往投資商**送,簡直壞透了。
林一念穿來後,輝哥還借著花漾廣告打過她的主意,看他熟練的威脅人,就知道他是個慣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