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華國實施了一夫一妻製後,廣市掀起了一波離婚熱潮,離婚的人都說自己是包辦婚姻,跟妻子沒有感情。
當初時家有長輩壓著,時冠清不敢反抗,但現在不一樣,六年的時間,足以讓雛鳥變成雄鷹,他敢反抗了!
他已經不需要時家的人脈,所以他跟蘇禾這婚隨時可以離。
現下家裏鬧得正歡,不,應該說是紀雨彤跟時冠清鬧得正歡。
蘇禾是時家明媒正娶的媳婦,名字是上了族譜的,紀雨彤說好聽點叫二夫人,難聽點的還叫妾,一夫一妻婚姻法執行後地位更是尷尬。
紀雨彤想要時二夫人的位置,但似乎時冠清不願意給她。
大半夜女主人歇斯底裏的聲音從西苑傳出來,絲毫不顧及這座宅子還有其他人。
女主人全然沒有往日的柔若無骨、風情萬種,市井潑婦也不過如此了。
就算紀雨彤為時家生了一兒兩女也改變不了她是妾的事實,時家長輩到現在為止,還都不承認她的身份。
據說,時冠清留學回來那年帶她回時家,同行的有他們的大兒子時川柏,肚裏還揣著大女兒時錦怡。
當場把他娘氣暈了過去,他爹當時就指著時冠清說:“無媒無聘,隻能為妾。”
時家雖然從商,但思想還是很封建的,天天說自己是新派人士,可骨子裏還是很守舊的。
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怎麽可能讓她做正房太太。
但是他怎麽可能委屈愛人做妾,當場拉著紀雨彤頭也不回的走了,並表示你們不接受彤彤,我就一天不回家。
後來生活讓他學會了低頭,再次進時家大門,他多了個父母之命的妻子‘蘇禾’。
新婚夜當晚,時冠清看著稚嫩懵懂的蘇禾說:
“娶你是我爸媽安排好的,我愛的人是彤彤,為了你以後著想我不碰你,以後要是你有喜歡的人我放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