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扯了袁衡身上的毛毯,把她包起來。
彎腰一把抓著她提了上去,放在自己的腿上,順手帶上車門。
前麵坐不下這麽多人,袁世海打開另一邊的車門繞到後麵,袁文山倆兄弟聽到動靜,也跟著起來看。
車廂後麵站起來,就能看到前麵,見袁正信沒什麽大礙,他們也鬆了口氣。
話不多說,人到齊了袁衡就馬上開車上路,算算時間,現在下著雪不敢開快車,到縣城可能已經是晚上七八點了。
袁三把袁正信從頭到腳裹緊了,才問道:“怎麽這麽久才回來,陳家的人為難你了?”
袁正信牙齒打著顫,並不想理他,指了近在眼前的暖水壺,袁三見狀倒了一杯,放在她手裏,又道:
“他們是不是打你了,打哪裏了我看看。”
嘴裏說著話,就又上手又拉扯她身上的毛毯,袁為山幾個正趴在後麵的,窗戶上看著袁正信,也想聽聽她怎麽說。
見狀忍不住道:“你先讓她緩緩,沒見她差點被凍成冰棍了嗎!好歹給她喘口氣啊!”
袁正信就這樣才得以喘一口氣,喝完手裏的水,緩過來後,才跟他們說了之後的事情。
這話才說完,袁三那個狗雜碎手又纏了上來,說要看看她身上的傷。
看個屁啊!袁正信邊躲邊道:“小傷而已。
有什麽好看,一群女人而已還能吞了我不成,我是那麽好說話的人嗎!我也打回去了。”
事實上身上的傷也是真疼,但是她能說出來嗎?她要是敢說出來,袁三指不定就幫她扒衣服給她上藥了!
袁三抓著她身上的毛毯,就道:“就是因為都是女人,下手才狠著呢!
我娘打我爹的時候,都是挑著軟肉掐的,一點情麵也沒留,我看著都覺得疼。”
這他喵的還真讓袁三說對了,袁正信此時心裏淚流滿麵,她現在全身上下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