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看袁衡這幾天過得有些頹廢,天天喝酒喝的爛醉才問的,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也放心了。
曼娘道:“外麵下雪路滑,你帶把傘去,小心點走路,別著急啊!”
“知道了娘。”
袁衡這幾天白天有空,有時間就帶著姐弟出去玩。
陪九九堆雪人這事他一直沒忘,雖然南市的雪不大,但好歹也能讓九九玩得開心。
白天父慈子孝,但是回到家裏見到蘇禾就憂鬱苦悶。
蘇禾有意避開他,哪怕他靠近話不間斷也無視他,這種滋味比蘇禾以前,對他避而不見還難受。
今晚又是一個喝醉酒的晚上,他今晚翻牆進來,院子外‘啪’的一聲響。
聲音在颯颯的寒風裏並不明顯,但蘇禾還是聽到了。
不知道是壓到了牆邊的木柴,還是壓到了什麽,沒一會自己又晃晃悠悠的站起來。
前幾個晚上回來的時候,她跟九九長生在一張**睡著了,袁衡就算是喝醉了,也要抱著蘇禾睡。
今天姐弟倆不在,也省了他喝醉酒偷人的環節了,蘇禾放下手裏的醫書上前開門。
袁衡一看到她就抱了上來,蹭了蹭她的頸側道:“鈍刀子……磨肉,……蘇禾……沒你這……這樣的。
你幹脆……給我……我一刀得了,好過你……你現在這樣……折折磨人。”
蘇禾看他滿臉通紅,說話還帶著口吃,關上門摸了摸他額頭,就道:
“又犯渾,這幾天吃的教訓還不夠嗎!”
“你終於跟我……說說話了。”袁衡努力捋直了舌頭,捧著蘇禾的臉笑道:
“我最怕你不跟我說話了,阿禾,……你……再再多說兩句,不,一句也行。”
“你不犯渾,我天天跟你說,你要是還這樣……”
袁衡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連連說道:“不犯了不犯了,再也不犯,我錯了,阿禾,我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