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長生眼淚掉得更凶了,“你不能叫曾祖母打爹,你要是叫了我也打你。”
“分不清好賴的玩意兒。”
九九當下就拍長生肩膀,大聲道:“我就打他,說好去三天帶著我娘去了五天,他就該打,打斷了棍子才好。”
“嗚嗚嗚……”長生委屈扁嘴哭出了聲。
九九一隻手不耐煩捂上長生的嘴,另一隻手連手帶嘴給他剝一顆糖。
好不容易剝好糖外衣還沾了不少口水。
九九顧不上就一把給他塞嘴裏,又指了長生,“我娘買的糖你敢吐出來我叫你好看,乖乖的給我吞進去。”
“有口水~”長生不樂意。
“剛才摳泥巴不嫌髒,嫌我的口水髒?!”
九九手指往他牙口裏戳,糖滑了進去,“吃了我的口水就要聽我的話。
你要是還敢再哭我叫曾祖母打爹,打斷棍子的那種。”
“不能打爹。”長生還是道。
九九剛想說什麽,站在她們後麵的袁衡問,“你們在幹嘛呢!怎麽還哭上了!”
說罷就伸手抱長生,九九在袁衡彎腰的時候跳上他的背,委屈斥道:
“討厭的袁衡,帶我娘去了這麽久,怎麽才回來。”
袁衡托著她,一隻手抱長生,“有事耽擱了才晚了兩天,長生怎麽哭了?”
“小哭包想娘了就哭了唄!”九九偏頭,“我娘呢?我娘回來了沒有。”
“在家呢!”
袁衡話音剛落,九九跳下來就往家跑,身後還跟著隻像狗一般的羊,它搖著尾巴疾跑。
袁衡沒讓長生跟著跑,把他抱起來才說:
“你不能跑,病還沒好呢!”又幫他擦了眼淚問他,“這麽想你娘啊!想到都哭了。”
他掂了掂長生,邊走邊問,“有沒有想你爹?”
“想~”長生靠在袁衡肩膀上蹭他的衣服擦鼻涕。
“真的個小哭包。”袁衡把他舉起來逗他,“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