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袁為山甜蜜蜜拍他的屁股,才轉身離開,順便在洞口帶走了一幹人等。
“溫哥為什麽打你?”阿信頓了頓,“是不是因為我的事情?”
“你別自作多情。”袁三頭埋在手臂下,悶悶道。
山洞裏再無人說話。
擦好藥後阿信俯身去看,發現袁三睡著了,她脫下自己的外套,蓋上滿是傷的後背。
破皮流血,血肉模糊,背上全是一條條的傷,雖然是皮外傷但是也很疼!
來袁家莊後沒有人再像打畜牲那樣打她。
但她就是知道很疼。
不知帶著什麽心理,袁正信隔著衣服吻上去,回過神後連她自己也嚇到了。
阿信抱膝坐在一邊,怔怔的看袁三,發現他出了很多汗又拿手去幫他擦。
手碰到袁三的那一霎,下意識碰了他的唇角。
袁正信知道,這張嘴咬人疼死了,知道自己在幹嘛後阿信驚慌失措的收手。
不一樣了,她覺得她和袁三真的做不了兄弟了。
她坐在一旁冥思苦想,腦子裏全是袁三。
半夜袁三醒過來,緩了很久背上的疼告訴他,他現在在哪裏。
類似這樣的山洞這山上不下十個,全是村裏的人以前挖著休息用的。
具體有多久沒人知道,反正他們小時候就在了。
他忍著痛從**爬起,呼吸的粗重聲吵醒了袁正信。
“怎麽起來了?是不是痛得睡不著?”阿信上前扶他。
袁三甩開她的手,自己掙紮站起來,沉聲說:“縣裏明天還有事,我要趕出去。”
“大半夜的你怎麽出去?”
阿信怔怔的看被甩開的手,心裏落了空,問他,“有什麽事情那麽急非得要半夜出去,況且你還受著傷。”
“小傷而已,沒事。”
山洞裏隻有一盞煤燈,橘黃色的光跳躍著,袁三挪動步子,看她說:
“現在不早了,你早點回去睡,別讓其爺爺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