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比他剛才預想的好上一萬倍,他又怎麽會說蘇禾!
隻是蘇禾這麽怕他,是他想不到的事。
“今天我們今天還在街上看到你了。”
蘇禾仰頭看他,“你兒子女兒可崇拜你了。”
“嗯。”
就一個字?
蘇禾歪頭看他。
袁衡指腹擦幹淨蘇禾臉上的血跡,手是抖的。
蘇禾也注意到了,伸手握住了,輕聲說:
“我能自保,你別怕。”
“我怕。”袁衡顫聲說
他寧願自己挨上千刀,也不願意蘇禾遇險,他也知道蘇禾可以自保,但他就是怕。
控製不住的怕。
蘇禾正想安慰他,牆上多了一排人,他們齊齊跳下來。
袁衡眨眼間恢複了正常。
臉色變色龍般,剛才還帶哭泣的臉轉瞬又冷冰冰,麵向看他們說:
“把地下的人帶回去審查,今晚別休息了,連夜審。”
“他臉上怪怪的。”蘇禾指了被袁衡打暈的蜘蛛說。
袁衡上前去查看,下頜線起了點皮,指甲塊大小。
高聰上前問袁衡,“易容,有槍,是這個人嗎?”
“他身上沒槍。”蘇禾說:“反正我打了他半天也沒有看到槍。”
“這位是?”
高聰沒見過蘇禾,雖有猜測到,但還是問了出來。
“他老婆。”蘇禾搶先說。
袁衡舔了下唇,臉色好了些。
蘇禾看在眼裏,偏過頭笑了。
袁衡蹲下在蜘蛛身上查查,蘇禾把剛才試探他的情況說了。
“他身上有抗藥性,這人怕是塊硬骨頭,意誌力強大,不好對付。”
袁衡心道,多硬的骨頭我都能給你敲碎了。
“備車,人既然抓到了我就帶回市裏,免得夜長夢多。”袁衡起身說。
“現在?”高聰問他。
“能做到這麽大還跨了幾個省,你覺得他沒有靠山嗎?人我現在不帶走明早他就死在局裏,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