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开到了最大,滚烫的水渐渐装满整个浴缸,旁边那俩人似乎不怎么着急,还面对面坐着抱在一起。
“越来越热了。”陆渟说。
秋意北:“水,还是你?”
陆渟呼吸重了重:“都是。今天是我易感期的第一天,你给忘了。”
秋意北:“我没忘,我怕陆总又想找个omega来解决,我是识趣的。”
“识你妈的趣。”陆渟笑骂道。
“哎——”秋意北不轻不重地怼了下陆渟的后腰,“怎么越来越爱骂人了。”
陆渟后腰的腰眼受不得这种刺激,上半身直接软在了秋意北身上,半天,才开口:
“你打我那拳不还我,你骂我的,还不让我骂回去吗?”
“事先声明,那拳是陆总自己不要的。”
秋意北说完,又是半天没等来陆渟的回应。
他刚要把陆渟的身体从他身上扶起来,就听陆渟虚虚地说:“秋意北……好没好,别墨迹了……”
陆渟发烧刚好两天,就迎来了易感期。
心火烧的旺极了,手脚又冷的要命。
这个时候的他恨不得窝在秋意北怀里一辈子不出来。或者……
可秋意北就是故意不让陆渟如愿,一动不动,还说:“没好,浴缸的水还不到一半。”
陆渟早就听到身后浴缸的水都已经溢出来,哗啦啦洒了一地。
易感期的症状并不影响陆渟脑子的转动,他装作丝毫不知情,信了秋意北的鬼话,乖巧地答着:“好……”
但他的手已经默默地伸向了秋意北的后脖颈,并在秋意北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用他冰凉的手指猛地一按秋意北的腺体。
(……)
秋意北不再逼问陆渟,而是再次吻上陆渟:“再答应我件事……”
陆渟:“什……么?”
秋意北在亲吻的间隙,说:“别再说你错了,换个词。”
陆渟被动地接受秋意北缠绵的吻,想问“换什么”,说出口的音却破破碎碎的。
好在秋意北知道陆渟要问什么,便说:“以后你再犯错,别说你错了,说……你爱我。”
水声淅淅沥沥的,此起彼伏。
该结尾了。
陆渟手指掐在浴缸边缘,指尖通红,指节泛白。
他回应着秋意北:“难道,爱你,就是我错了吗……”
秋意北:“你弄反了,你错了是你爱我,你爱我,还是——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