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棠一驚,視線受阻,口鼻不知為何也捂上了虞機一隻手掌。
完全受製於人的姿勢。
巫棠發覺虞機胸膛緊貼著他的後背,整個人像是被擠壓一般呼吸不暢。
然而虞機卻仍嫌不夠,將他的腰提了起來,胳膊撈著腰貼近自己,像是要將他勒入懷中融為一體。
巫棠手無法支撐,上半身的重量全靠虞機的胳膊支撐,不由向下滑,而這一滑虞機也跟著下壓,兩人如同黏在一起的蝶,擠壓著搖搖晃晃。
搖晃著挪動,巫棠額頭終於重新貼在了床頭,頭位置低甚至導致頭顱充血,麵頰一片緋紅。
巫棠覺得自身如同山野妖獸,廉恥也拋了個幹淨。
慢慢也不知虞機有意無意放開巫棠腰間胳膊,兩人的重量全數壓在**,濕黏黏地交疊纏繞。
塵埃落定時,虞機隻覺得連著神魂都給了巫棠。
像是開了閘,一發不可收拾。
翌日、後日,隻消日落西山,便像得了赦令,混亂的無法分開,隨後便是手腳相纏相擁而眠,直到天亮,又是一個輪轉。
從那日起,巫棠倒是沒再做過夢,隻是從夢境轉到了現實。
也隻是過了兩旬,巫棠修為已然恢複,到了晚上卻並未等來虞機。
巫棠便又多修煉一個時辰,離化神期隻有一步之遙,隻要他想便能直接突破。
即便算上他荒廢的這些年,不到兩百年化神,偌大的修仙界也並不常見。
或許是爹娘的寵溺加上同門的吹捧,讓他早早失去了對自己正常的判斷。
他一直沾沾自喜,即便是不提升修為,他也能在煉丹畫符中如魚得水遠超旁人。
但如今才發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或許修仙界果真有天縱之才。但此人可能是師弟,可能是修為深不可測的虞機。但絕非是他,他隻不過是憑借體質驕傲還荒廢自己的蠢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