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日了,還是沒有絲毫動靜。”
“……”
“這蛋出生方式和尋常的不同,想來破殼也異於常人。”巫棠沒管虞機的沉默,自顧自猜測。
“你生的你肯定知道該如何孵出來……”巫棠又問,說著還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我想總掛在我脖子上也不好吧?”
“……”巫棠握著胸前的項鏈,這幾日他屢次旁敲側擊想從虞機那探聽消息,並非是像以前那樣非要抓到虞機破綻,而是好奇,加上他也確實擔心蛋在他身上會出問題。
說道這,巫棠視線又落在虞機身上,他一直想知道這蛋是如何生出來,但一直沒得到虞機的回應,好奇日漸濃鬱。
午睡過後,虞機剛從從龍形化為人身,麵色白皙長發順滑披散在腰間,身上隻鬆鬆垮垮係著一錦紋黑袍。
黑袍絲毫不顯腰身,隻在小腿下方露出纖長的腳踝,看起來頗像睡袍。
若是尋常男人定會被襯得頹靡,隻是虞機卻生憑著周身氣度和俊美無儔的麵龐穿成矜貴優雅。
巫棠看著看著,視線便忘卻原本的目的,滑到虞機露出來的唯一兩塊皮膚——腳踝和前襟之上,甚至想順著散開的衣襟探究被掩蓋之處。
虞機懷中橫著巫棠的褲腿下短短一節小腿,垂著眼睫視線落在其上的金色腳環,指腹在其上慢慢撫摸,對巫棠的話不置可否,隻是耳根以緩慢的速度染上緋紅。
“不是我生的,也不用孵。”他像是扛不住巫棠的視線,終於在耳根紅透之前道。
即便如此,他卻並未阻止巫棠的視線,反而抬起頭,對上巫棠一對琉璃眸子。
“確實是你我的血脈。”發覺巫棠視線轉為疑惑,在巫棠出口發問之前,虞機先開口道。
巫棠張了張口,掌心的蛋微微發熱,似乎在安撫他的疑惑。
“這不對吧。”巫棠疑惑不僅沒有解除,反而眉頭皺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