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棠折騰的有些狼狽,好在有淨潔術,也無需動手便能將自己清理幹淨。
他視線瞟向肩頭,虞機還維持著方才的姿勢,下巴壓在他肩頭。
虞機此時麵色恢複冷靜,隻是胸前衣襟開的口子更大,加上房間裏綺靡的氣味,臉上再冷靜也顯得浪**,也更讓人想入非非。
巫棠稍稍鬆了口氣,虞機這次發作是因為他問到了虞機不能回答的問題,本質上還是害怕他會離開。
哪怕之前他用劍刺了虞機也沒見他這般失控的反應,可見答案是虞機絕不願吐露出口的秘密。
想到這他竟生出了些許憐惜,這是往常從未在他身上出現過的情感。
巫棠摒開心頭升起的酸澀,細細琢磨虞機一開始的反應,發現除了焦躁之外,還有歉意和茫然。
歉意是虞機無法告知巫棠真相,茫然卻正像是歉意的緣由——虞機也不知道真相。
這一猜測迅速占據巫棠的腦海,虞機方才每一處細微表情都在腦海回放,讓他越想越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隻是巫棠猶豫,是否要為了這猜測而再去問虞機。
方才太過驚險,讓他至今還心有餘悸。
巫棠攥住胸前的鏈墜,平複了片刻心情,回握住虞機的手。
“我不會走的,我們還有時間,我會護著你,等你想起來為止。”他不敢再問虞機,而是安撫。
他說的也不是假話,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如今的虞機和之前的相差極大,原來的虞機讓他隻可仰視。
而如今的虞機也讓他偶爾覺得防備畏懼,但出乎意料的好被他掌控,像是青澀了許多的虞機。
巫棠能為虞機所做之事,也隻能是陪在他身邊,尋找讓他盡快恢複的方法而已。
走火入魔的威力太大,巫棠想至少等到虞機變成原來那副模樣,到那時再問清楚也不遲。
虞機並沒有回應,但即便如此,安靜的態度也比起先前要柔和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