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棠佯裝被他們拉扯的脫不了身,無奈又轉回身。
“我們說,我們說表小姐,但隻求表小姐千萬別對世子爺透露他的病情,世子爺對這事諱莫如深從不愛旁人提及,即便是表小姐……”
性情謹慎的那小廝扯住巫棠的裙擺,頓了頓才哀切道,“也萬不要觸了他的黴頭。”
巫棠眨了眨眼睛,一副沉吟片刻的樣子:“好……”
“還望萬一日後世子爺問起來,表小姐也千萬別說是我們說的。”另一個小廝也湊上來。
“好……”巫棠答應下來,尋了個位置坐下來。
謹慎的那小廝歎了口氣,雖然依舊忐忑不放心,但此時也無路可走,隻能順著巫棠的意思:“這事本是府裏的秘密,我入府早,曾伺候過老侯爺,老侯爺那時也在朝堂中頗有威望,和我們如今的世子爺一般無二。但隻有我們府裏的人才知道,侯爺身染了種怪病……”
巫棠來了興致,這幻境中的故事屬實有趣,他不由懷疑建這秘境之人也和他一般,定是整日裏看了不少話本子。
但他表麵上還是一副憂心的模樣,不露半點痕跡。
“何種怪病?”巫棠眉心微蹙。
“是種瘋病……”那小廝說起來還心有餘悸,打了個冷戰,“每個月固定的一日便會發狂,見人便殺,任誰也控製不住,定要用蠻力將侯爺關在房間裏過了這一日才好。”
巫棠無聲嘟囔說了「俗套」,但除了他沒人能聽見,臉上還是一副迫切的模樣:“沒請郎中嗎?”
“自是請了,請的還是朝中和侯爺交情甚篤的太醫。但那太醫也無藥可醫,還說這病會一代傳一代,隻有盡快生了子,才能把病從侯爺身上褪下傳到第一個子嗣身上。”
巫棠蹙了蹙眉,按這樣來說,虞機他爹和虞機都分別是第一個子嗣,此時的病大抵就在虞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