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棠其實想不出他現在這個身份如何能夠招人喜歡。畢竟他連穿自己男子的衣服的自由都沒有,還要穿著女子的釵裙塗著口脂,寄人籬下被人欺侮。
“有何可在意之處?”虞機眸中劃過一道波瀾。
巫棠一陣喜悅,他自然認為虞機這話的意思是不在意他們之間的身份。
但一想到過會洞房之夜要做的事,心跳的厲害,整個脊背都僵硬。
他雖然沒見識過,但憑借他所看過的話本,也大抵知道該是如何進行。
首先他要在上麵,耐心一步步引導虞機。
巫棠雖然羞窘的厲害,一開始也確實進行的順利,虞機靠在床頭攬著他,任由他坐在虞機腰上動作。
巫棠大紅的裙擺和虞機的喜袍層層疊疊堆在兩人身側,如同盛放至荼蘼的花朵。
巫棠手撫在虞機的衣襟處,本來想先幫他解開衣服。但整個人連指尖都在發燙,哆嗦著手怎麽也下不去,屏了口氣最終垂下頭,轉而去解自己身上的嫁衣。
巫棠這嫁衣穿的時候就花了不少氣力,如今脫下來就更麻煩,而虞機隻隔著衣物撫著他的腰,顯得頗有耐心等著,而巫棠視線都在自己的嫁衣上。因此便未看到虞機不知何時愈發暗沉沉的眸子。
巫棠終於把外層的嫁衣褪去,隻剩下他自己的薄薄一層潔白中衣,**出來的纖細後脖頸都染上了一層薄紅,猶豫了片刻也沒鼓足勇氣把中衣也脫掉。
他訥訥絞著自己的衣擺,沒了借口再避開和虞機的交流。
但在巫棠終於抬起頭的那一刻,虞機卻突然坐直身體握緊了巫棠的腰,上半身下壓,巫棠整個人頓時倒在他方才脫下來的層層疊疊嫁衣上,如同橫立在綻放花朵中的蕊心。
兩人的姿勢瞬間轉了個,巫棠正愣神的功夫,唇上就被咬了下。
巫棠呼吸失了分寸,驚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