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棠依舊收斂了氣息躲在樹後,有些疑惑這兩人在談什麽。
上一次溫燕珂告訴他是為了問清楚虞機他消失時發生的事,難道這次也是為了這個?
若但是為了這個,並沒有必要非兩個人趁夜避開眾人悄悄問。
月光靜謐灑下,透過林葉間的縫隙斑駁落到兩張同樣俊美的臉上,投下明明滅滅的陰影,有種靜謐詭異的美感。
虞機雖然容貌穠秀綺麗,但絲毫不會讓人誤認為他是女子,這也是巫棠之前從未懷疑過他性別的原因,溫燕珂容貌雖然不及虞機美的攻擊性強,但眉眼纖長清遠如遠山,透著一股肅穆感將周圍嘈雜盡數消邇。
不知為何,巫棠覺得這一幕有些刺眼,讓他下意識想將這兩人分開。
更何況巫棠現在知道了虞機是女子,孤男寡女站在一起,小師弟那人不會說話,他總怕會讓虞機吃虧。
雖然巫棠自己也知道虞機並非是他想象中的那般柔弱的女子,但總是下意識會這麽想。
巫棠悄悄探了縷神識出去。
但還沒等巫棠聽到他們在說什麽,便見方才還平靜站著的溫燕珂突然動手,召出飛劍抵在虞機胸膛丹田處。
而虞機似乎沒把飛劍放在眼中,召出鞭子勒住溫燕珂脖頸將他高高吊在空中。
這一幕發生地太快,以至於巫棠還沒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在電光火石之間過了兩招。
溫燕珂是金丹期,自然比不過虞機,轉瞬間身上便割碎出了數道傷口,成了個血人。
巫棠大驚,雖然他跟溫燕珂相處時間不長,加上他性子沉悶。所以巫棠除了指使他擺師兄的架子之外幾乎沒和他說過什麽話。
但溫燕珂怎麽也是他師弟,連忙掐訣把自己手上的金鈴甩了出去擋住溫燕珂麵前。
他的金鈴也是極品法器,並不會懼怕虞機的鞭子。
果然巫棠的金鈴陡然在空中變成一條金繩索,將虞機的鞭子捆在其中。但同樣鞭子也將繩索牢牢纏住,互相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