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影捂住嘴巴,他從來沒想過,事實竟然是這樣。
“是你想的那樣,這些都隻是一些隻言片語,在父親離開的時候,母親就病了。”
“文羽生下後,那個女孩大出血去了,母親她犯了罪,就應該接受應有的懲罰,是我親手把證據,提交了上去。
“爺爺罵我跟我無情的父親一個樣,不愧是他的種,是我們害了母親。他們都覺得,我是的沒心沒肺的白眼狼,這些年,那些對我又怕又恨的,是怕下一個就輪到他們。”
“畢竟,能把一手帶大自己的親生母親送進監獄的人,也就隻有我這個瘋子了。”
“所以,時影你現在知道後,怕嗎?”
江時影聞言,滿心隻有心疼,從這些隻言片語之中,他已經能夠想象得到,那是一位擁有怎樣控製欲,又偏執的可怕的母親。
薛泊深說的沒錯,他的母親病了。
所以,薛泊深的所作所為都有了解釋的方向。
為什麽要娶一個男人,為什麽不能離婚,為什麽對薛文羽這麽好,為什麽為了公司勞心勞神……一切的一切,現在都有了答案。
“薛哥,我可以抱抱你嗎?”
他問道,卻沒等薛泊深的回答,在半邊陰影中擁住這個男人,臉頰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臉,輕啄了一下他的嘴角。
“薛泊深,你就是我的答案。”
男人猛的看向他,眼裏帶著深沉複雜的情緒,將看著他的江時影深深吸引,他現在,想親吻這雙眼睛……
還沒等有什麽動作,一陣腳步聲傳來,江時影急忙鬆開手壓低了帽簷,輕咳了一聲偷偷看過去。
原來是美術館的工作人員。
看到二人微微一愣,禮貌的點頭微笑了一下。
“二位客人,可以進入裏麵休息的。”
隻聽薛泊深回道:“沒事,我們坐一會兒就走。”
等工作人員進入房間,不知道拿了什麽東西又走了之後,江時影才抬起頭,小聲道:“嚇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