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援起的很早,本來是想趁著家人都沒起床,趕緊去鎮上處理下剩餘的事,沒想到一推開門,就看到大丫正在挑水洗臉。
大丫轉過頭來,冷著一張幹癟黑瘦的臉,一看是他,嘴角古怪的向下斜,發出個短促的笑聲。
“你上哪?”
阮援忍不住摩挲一下胳膊,要不是天天有係統逼逼,他還真以為這是個恐怖片。
他想了想,就說,“上廁所。”
大丫似乎並不想這麽輕易放過阮援,仍在喋喋不休的問,“你不想知道我為啥起這麽早?你應該想知道啊……”
阮援,“……”
不,我並不想。
阮援沒搭理她,轉頭朝茅廁走,忽然就感覺到一隻濕漉漉的手扣住他的手腕。
大丫油汪汪的頭發近在眼前,上麵還有細碎的頭皮屑,她眯眼看著阮援,帶著點陰森的語氣說,“我知道你秘密了。”
阮援嘴張了又張。
大丫似乎有點得意“你想說什麽?但我勸你最好聽我的話。”
“大丫姐,我想說。”阮援頓了頓,用巧勁推開大丫的手,“你頭皮屑掉我手上了。”
大丫“……”
阮大丫看著阮援的背影,一口黃牙咬到抽筋。
阮援倒是沒多大情緒,上了廁所,從後門上了土道就往牛棚走。
對於大丫說的秘密,阮援其實不care,反正他所有的秘密都是和係統有關,隻要係統不崩,那他就安枕無憂。
但要是關於“性別”的秘密,阮援倒是想讓大丫趕緊去宣傳,這個係統越來越過分了,天天糖衣炮彈讓他女裝,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係統。
666【……】
……
阮援早就劉豐約好在學校側門見麵。
他到的時候,就見劉豐蹲著哪兒在看書。
劉豐見著他,將書合上,“你怎麽來這麽早啊。”
“早上起了就直接來了。”阮援說,“那封信你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