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為了戲弄我才瞞著我的嗎?”
“當然不是!”阮援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哪是這樣的人。”
“就算一開始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也沒有生氣,我了解你的為人。我隻是感到震撼,不僅僅是你的性別。”邱鎮頓了下,聲音有點發緊“尤其是你說的那種感情。”
阮援縮緊水裏白胖的腳趾,低聲說,“你不要因為這個覺得苦惱,我們也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邱鎮似乎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他隻說,“你不要再對我抱歉了,那樣會讓我覺得,你的真心一大半是愧疚,或者說憐憫。”
阮援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邱鎮起身彎腰端盆要走,阮援有點不好意思“我自己倒吧。”
邱鎮沒讓隻是說,“你躺一會吧,被子應該有些潮,先對付一下吧。”
見邱鎮走遠了,阮援躺在石**翻了個滾,就算身下是潮乎乎的被子他都覺得舒服起來,鼻子剛好蹭到身上的襯衫衣領上,阮援頓了下,他支著身子看了眼倒水的邱鎮,這才像是做賊似的低頭用力的嗅了下那潔白的衣領。
等邱鎮收拾好自己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阮援直直楞楞的仰麵躺著,一張小臉紅的豔麗。
邱鎮趕緊放下手裏的盆,坐到床邊,“你怎麽了?臉怎麽這麽紅?”說著身子往床裏湊了湊,伸手去探他的額頭,“發燒了?”
阮援臉騰得一下更紅了,他把臉壓在另一邊,“沒有啊。”
邱鎮見他這樣子哪裏有不著急的,他強硬的扳過阮援的臉,認真的把手放在阮援的額頭上,阮援一動,他的手貼的更緊,聲音也很嚴厲,“別動!”
阮援根本就沒發燒,額頭自然也不熱。
可這卻讓邱鎮更嚴肅了,“額頭倒是不熱,可是臉這麽燙,是不是傷口發炎了?”
阮援簡直想鑽到地洞去了,他坐起來連連擺手,“沒有啊,真的不是生病。”